安妮·瑪麗·斯威策(Anne Marie Switzer)在出生時患有一種叫做大血管移位的先天性心臟病。即使接受了挽救生命的心臟手術后,仍然面臨著許多并發癥。在斯威策50歲時,她得到了一生都在祈禱的禮物:一顆新的心臟。但在她接受心臟移植后不久,她的身體發生了無法輕易解釋的變化。斯威策說她對愛的感受開始不同了。
“我不知道**次意識到這一點是什么時候,我知道我愛我的家人,但不再有那種黏糊糊的感覺了?!彼雇哌@樣解釋道。過去,她對所愛的人的思念和回憶總是溫暖而美好。現在,她覺得親情僅僅是合乎邏輯的事實,甚至會表現出冷漠的情緒。斯威策補充道:“我愛我的丈夫,但我不再有心動、小鹿亂撞的感覺了,”她指的是經典迪士尼電影《小鹿斑比》中描述的那種心潮澎湃、一見鐘情的感覺。
研究人員認為,捐贈者的器官可能會通過一種稱為細胞記憶的過程,將其原始擁有者的特征和經驗保留下來,甚至傳遞給新的接受者。多倫多綜合醫院阿杰梅拉心臟移植中心的醫學主任邁克爾·麥克唐納博士說,這個術語通常指的是身體生長過程中對**的**力。他說:“人類都有細胞記憶,這是我們適應性**反應的一部分,使我們免受**、感染、癌癥和任何外來物的侵襲。”。
換句話說,細胞記憶使我們的身體能夠記住以前是如何與**作斗爭的。同時,移植醫學專家也在致力于確保同樣的反應不會排異新器官。
一篇發表于Medical Hypotheses題為《心臟移植后的性格變化:細胞記憶的作用》的研究(圖3),這篇文章討論了心臟移植后產生四類人格改變:①喜愛偏好的改變;②情緒/氣質的改變;③身份認同的改變;④來自捐贈者生活記憶的覆蓋。
假設心臟移植后受者獲得供者人格特征是通過細胞記憶的轉移發生的,文章同時提出了四種類型的細胞記憶:①表觀遺傳記憶;②DNA記憶;③RNA記憶;④蛋白質記憶。
關于心臟移植會產生的其他可能性,如通過心內神經記憶和能量記憶的記憶轉移,也在研究的討論范疇內。研究人員對心臟移植未來的影響進行了探討,包括重新審視我們目前對死亡的定義的重要性,研究記憶的轉移如何影響捐獻心臟的整合,確定記憶是否可以通過其他器官移植轉移,以及調查哪些類型的信息可以通過心臟移植轉移。
研究人員經常與真實的病人打交道,他們擔心自己的性格在心臟移植后會發生改變。事實上,患者的報告顯示,一些患者拒絕接受異性的心臟,而另一些患者在接受心臟移植后對自我感覺感到焦慮。為了更好地了解這一現象,研究人員調查了心臟移植受者,觀察他們是否認為自己的性格在手術后發生了變化。
“心臟移植不僅僅是替換一個不再工作的器官的問題。心臟通常被視為愛、情感的源泉和人格特征的焦點。為了深入了解移植患者在接受供體心臟后是否會感到性格的變化,在奧地利維也納進行了為期兩年的心臟移植的47名患者接受了回顧性調查(圖4)。
三組患者的情況:79%的患者表示他們的性格在術后完全沒有改變。在這一組中,患者表現出大量的防御和否認反應,主要是通過迅速改變話題或使問題變得荒謬。15%的人表示他們的性格確實改變了,但不是因為捐獻的器官,而是因為危及生命的事件。6%的患者報告顯示,由于他們移植了新的心臟,性格發生了明顯的變化。
這些腦中不由自主產生的想法迫使患者改變感受和反應,接受捐贈者的感受和反應。這些心臟移植受者的逐字記錄顯示,移植器官的融合似乎存在嚴重的問題,移植器官的融合是基于心臟是情感和人格形成的中心這一古老的觀念。
移植接受者經歷中*有名的故事之一來自已故的克萊爾·西爾維亞。她在1997年編寫的回憶錄《心的改變》在2002年被改編成電影《陌生人的心》。在西爾維亞接受心肺移植手術后,她寫道,她覺得“**個靈魂在分享我的身體”。她經歷了新的欲望,包括對啤酒、垃圾食品和曲線優美的金發女郎的胃口。
手術后五個月,她夢見了一個名叫蒂姆·L的高個子年輕人。西爾維亞寫道:“我們接吻,感覺就像是我吸過的*深的一口氣。我知道在那一刻,我們倆將永遠在一起?!?
“我醒來時過了很久才得知,蒂姆·L是我的捐贈者,他的一些精神和個性現在都出現在我身上?!焙髞?,西爾維亞通過護士提供的一些細節,發現了捐贈者的身份,并用這些細節找到了他的報紙訃告。*終,她找到并拜訪了蒂姆·L的家人。蒂姆·L的家人對他的描述與西爾維亞在夢中看到的男人完全相符。
正如研究中得出的結論:捐贈者的器官會通過一種稱為細胞記憶的過程,將其原始擁有者的特征和經驗保留下來,甚至傳遞給新的接受者。同時上一份愛的記憶也會得到延續......